我的天体生活 01-24 (2/4)
(十一)
在一起全裸着往回走的路上,全身光熘熘的琼姐还意犹未尽地单手叉
腰、擡头挺胸、扭腰摆臀,一丝不挂地在小巷中走着猫步,并不时跟同样全身赤裸的我嘻嘻哈哈地打闹一番。
走着走着,忽然前面有个人影迎面而来,虽然是在城中村半夜黑唿唿的小巷里,可还是依稀可以看出那是一个男人的形象:理着小平头,穿着短袖衬衣和西裤。
我立刻下意识地微微弯腰双手交叉抱胸,并轻声叫了一下:“琼姐!” 当时在全裸走秀走得正欢的琼姐也已经看到前面的那男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我们已经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而且那个男人显然也已经看见我们了--两个裸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巷道里我弹你一下乳头你拍我一下屁股的疯玩中又尖叫又大笑的,如果对方这还觉察不到有人那才不正常呢!不过估计那个男人只是看到两个女人身材玲珑有致的轮廓而根本想不到这两个迎面而来的女人身上居然一丝不挂。
那时全身赤裸的我们跟他已经离得很近了,他听到我叫“琼姐”
时,也开口问了一句:“琼姨?”
丰满的胴体完全裸露在黑暗中的琼姐迫不得已地应了一声:“哦,是添伯吗?”
呵,原来还是认识的。
添伯笑道:“呵呵,是啊。唉,路灯坏了都没人来修,黑唿唿的真不安全。”
当时正跟全身光熘熘的琼姐赤裸并肩与他相对而行的我心里暗暗笑道:“正好相反,现在正因为这里黑唿唿的,我和琼姐才安全。”
琼姐跟我一起一丝不挂地手挽着手继续向前走,又问道:“添伯,怎么这么晚还出来呢?”
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了--毕竟添伯是熟人,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脱光了衣服才出门熘跶,而且就这么光着屁股满村跑的话那以后琼姐就没脸面再在这里生活了,跟强叔那个又传统又专制的男人之间的夫妻关系更不可能再维系下去。 添伯说:“是啊。刚才村委开会讨论拆迁补偿的问题,不知不觉搞到深夜了。”
在经过两三句的交谈之后,身上不挂寸缕、全身光熘熘的我们已经跟添伯在狭窄的小巷中擦肩而过、由相向而行变成相反而行了--我和琼姐光着身子往里走,添伯往巷口方向走。
看来添伯没看出我跟琼姐没穿衣服,我用手轻轻拍了拍赤裸裸的前胸、暗暗松了口气,可是那个跟我一样赤身裸体的琼姐一听添伯说在谈拆迁补偿的问题,立刻站住脚,光熘熘地转身问道:“我们这条村真的要拆吗?”
我急了:琼姐呀,我们没穿衣服呢!下次再打听行不行啊?添伯见琼姐问他,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还要迎上前两步:“现在还不知道,开发商给我们开的条件太差了,村民都不同意。”
此时添伯离全身赤裸的琼姐只有一步之遥,只要稍稍有点光线,琼姐在黑暗中不挂寸缕的裸体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看光光的,可是此时还全身光熘熘的琼姐却似乎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嘟着嘴说:“当然不同意了,你看人家猎德都拆一补一啦!哪有这样亏待我们的?”
添伯叹了一口气:“唉,不同意有什么用?现在社会发展的趋势就是这样,杨箕、林和、三元里,哪里不是已经开拆了?你看多早晚会轮到我们这里呢!” 同样是浑身赤条条的我三番几次尝试要把在黑暗中全裸着跟添伯面对面聊个没完的琼姐拉走,可是琼姐硬是不肯走,似乎已经忘了我们此时是一丝不挂地跟一个毫不相干男人近在咫尺了。
我快急疯了:琼姐呀,难道一提到拆迁就连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地站在男人跟前你也不顾了?但心里又有一点期待,幻想着巷子里坏掉的街灯忽然间一起亮起来,让面前这个“添伯”
一瞬间看光光我跟琼姐一丝不挂的裸体,呵呵!那时添伯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搞笑。
彼此沉默了一阵,琼姐才说:“添伯,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跟你聊啊。” 添伯也说:“嗯,好的。琼姨路上小心喔。”
琼姐又应了一声这才拉着我一起光着身子继续往家走。
把彼此赤裸裸的身躯亲密地依偎在一起手挽着手继续赶路,我问:“琼姐,那个‘添伯’是谁呀?”
琼姐说:“他是村委的,干了几十年了。老好人一个,很热心很愿意帮人呢。呵呵,就是好色了一点,经常色迷迷地盯着人家的屁股和奶子看。”
我把头枕在琼姐光洁裸露的肩头上,又问:“那你刚才怎么还跟他聊那么久?你没穿衣服呢!”
此时依旧全身光熘熘的琼姐笑道:“添伯也算是正人君子啦,有色心没色胆那种人,只是光看而已,他从没试过对我毛手毛脚的。”
走到一处街灯亮着的地方,只见在墙角处蜷缩着一个人,身边堆满易拉罐,衣服脏兮兮的,满脸污垢,本来我跟琼姐都没太在意,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酒鬼,可是当我们赤身裸体地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忽然打了个酒嗝,并“嗯” 地呻吟了一下,身上丝毫不挂寸缕的琼姐愣住了,全身赤裸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禁失声叫起来:“阿强!”
她身边同样一丝不挂的我也感到很意外:“真的是强叔?”
全身赤裸裸的琼姐连忙松开跟我彼此相挽的手,两坨屁股肉一颠一颠地跑过去看看强叔到底怎么了,只见强叔的行李、钱包和手机都还在,手机上有四个未接来电,都是我给他打的。
而强叔已经醉得像一堆烂泥似的,怎么摇也摇不醒。
当时依旧赤身裸体的琼姐想把强叔扶起来,可是强叔浑身软绵绵的一点知觉都没有,就凭琼姐一个裸体女人哪有足够的力气把他拉起来啊?我只好也光着身子过去帮忙了。
琼姐从强叔的行李中翻出一个装着几条长手帕和几个衣夹的胶袋,以备在路上给强叔擦擦嘴抹抹汗什么的,而强叔的行李就不得不先留在原地了,只好把强叔带回家安顿好之后再回去拿了呗。
我们分别把强叔的手臂搭在自己光熘熘的肩膀上,把他扛起来继续前行。 就这样,两个身上一丝不挂的女人扶着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在昏暗的街灯下艰难地向前挪步。
强叔的手掌绕过我的脖子正好垂在我完全裸露的胸前,我跟琼姐每把强叔挪前一步,强叔的手掌就自然而然地在我无遮无掩的乳房上拍一下,唉,亏大了!呵呵,如果强叔清醒着的话肯定美死他了,琼姐的乳房我也摸过(而且在全裸着彼此打闹中摸过很多次),要知道本姑娘的奶子摸起来那手感比琼姐的还要好呢!这回真是全便宜了这个强叔了,不过可惜此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他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呵呵!不久又进入了一段没有街灯的巷道,走了没几步,全身赤裸地扛着强叔的琼姐脸色都变了,我循着她的目光望去,顿时也吓了一跳。 只见前面几十米处有两个治安联防队员拿着铁棍和手电筒正边聊天边朝我们走过来。
因为我们正好又走到没有街灯的黑暗处,而他们所处的地方则灯火通明,所以一时还没看到我们。
要在平时,我和琼姐一看到有人向我们走过来,早光着身子躲起来了,可是现在我们全身赤裸地扶着强叔,要走也走不了啊,难道就把烂醉如泥的强叔放下任由他躺在地上吗?就算我提议这么做琼姐也不肯丢下强叔不管。
可是眼看那两个联防队员已经越走越近,再不躲起来的话她们就会发现一丝不挂的我们了。
光熘熘的胴体依然暴露无遗的琼姐一咬牙:“烟女,你先扶着他!”
说着便把那胶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条长手帕围住自己的上身,再拿出另一条来围住盆骨的位置,并用衣夹夹住固定好。
就这样,琼姐丰满的大乳房、肥美的大屁股和小妹妹都被手帕遮住了。 把自己的裸体料理妥当之后,琼姐又拿出两条长手帕帮我围住胸部和盆骨的位置,像她自己那样把我的乳房、屁股和小妹妹遮住,并用衣夹固定好。 就这样,我们身上虽然没穿任何衣服,可还是勉强把所有重点部位都遮挡起来了--依旧跟全裸相去不远,但好歹已经不算是全裸了。
那两个联防队员越走越近,终于发现了我们,看见我们这样,其中一个连忙打开了手电筒朝我们照了一下--呵呵,估计是以为自己眼花吧?在我和琼姐仅有两条长手帕围住的胴体上打量了几眼之后,他咽了下口水,终于开腔了:“你们是什么人?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在干嘛?”
区区一条手帕的长度根本不能跟我一直引以为傲的上围和臀围相比,所以那两条用衣夹固定住的长手帕只能勉强遮住前面的乳房、小妹妹和后面的屁股,胴体的右侧是暴露无遗的。
琼姐就更夸张了,她的乳房本来就大得显眼异常,屁股也是无比的浑圆肥厚,一条小小的长手帕那蔽体功能只不过是意思意思罢了,右腿整条大腿和右乳的大半个乳房都露了出来,只能勉强遮住右乳的乳晕、屁股的臀缝和小妹妹周边的毛从而已,基本上根全裸没什么区别的。
这时琼姐一手扶着强叔、一手摀住自己暴露在外的大半边乳房,勉强笑了笑说:“没什么,我丈夫喝醉了,我现在正把他扶回家。”
那个联防队员跟几乎是全裸着跟他相对而立的琼姐对望了一眼,满脸疑惑,于是便用手电筒照着强叔的脸:“先生,先生!醒醒。”
强叔终于被他弄醒了,微微睁开醺醺的醉眼:“嗯?”
联防队员问:“这个是你老婆吗?”
强叔望了我一眼:“不,不是。呃,我老婆哪有这么嫩口啊?呵,我要真有个这么年轻貌美的老婆就好了!”
这个强叔呀,平时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呵呵,人们经常说:“酒后吐真言。”
难道强叔平日里一直都在对我意淫?这时琼姐推了他一下:“阿强,你胡说什么啊?”
强叔又扭过头去看了琼姐一眼:“呵呵!阿Sir,这回对了,这个就是我老婆。你别看她已经徐娘半老,可是风韵犹存。嘿嘿,她的屄肏起来有多爽只有我才知道……”
“够了,别说了!”
当琼姐红着脸慌忙打断他的话时,另一个联防队员已经捂着嘴在偷笑了,忍不住对琼姐那根本无法被长手帕完全遮挡的肉体看得更是肆无忌惮。
强叔依旧打着酒嗝说:“呃,真的。你别看她平时在外人面前正儿八经的,在床上可骚了呢!淫荡得让你受不了。”
“唉,走吧!”
琼姐见他越说越离谱,脸上的红晕也越泛越浓,连忙扶着他想移步离开。 但原先那个联防队员又问了:“可是,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呢?”
“这--”
琼姐语塞了,右手不自觉地把围在胸前已经绷得不能再紧的长手帕扯了一下想遮住右边那暴露在联防队员眼皮底下的大半个乳房,但由于她的乳房实在太大,一切都是徒劳。
我连忙也勉强笑了笑:“呵呵,我们不是没穿衣服。你看,只不过穿得少一点而已嘛。”
听了我的回应之后,琼姐似乎一下子受到了启发,也立刻接过话头说:“是啊,因为天气热,又这么晚了,我们料想路上应该没什么行人,所以不经意间穿得过于清凉了一些。”
在琼姐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联防队员的眼睛一直不停地打量着琼姐雪白的大腿、富有肉感的腰身、从长手帕下面露出来的一小撮阴毛和右边半个胀鼓鼓的乳房。
等她说完了,这才稍稍带着严肃的口吻对我们说:“以后出门还是注意点吧,这个地段最近人员很复杂,尤其是亚运过后治安又开始转坏了。”
琼姐对着他们笑了笑:“好的,谢谢关心。”
然后在我的帮助下搀扶着早已又沈沈睡去的强叔往家走。
过了一会偷偷回过头去看看,见那两个联防队员已经走远了,我立刻把围在身上的两条长手帕都扯了下来:“臭死了,讨厌!”
这两条手帕满是强叔的汗臭味,围在我赤裸裸的胴体上真让人受不了--怡红公子说得真对:“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我跟琼姐、心怡、阿芬还有寝室里那群“死八婆”
也经常脱光了衣服玩得大汗淋漓,但身上哪会有像强叔这股汗臭呀?琼姐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微微一笑,也把自己身上的长手帕拿掉,继续跟我一起一丝不挂地合力扶着强叔回去。
在平地把强叔扶着走已经这么辛苦,要把强叔拖上楼梯就更艰难了。
说实在的,当时我真担心这栋楼的租户会忽然开门出来或从外面回来,我们扶着强叔这个醉鬼行动已经极其不便了,而且在封闭的楼梯间里全身上下都一丝不挂的我们是根本无处藏身的,如果被他们看到房东太太跟一个美貌少女一起赤裸着全身出现在楼梯间里的话,琼姐非就这么袒胸露乳光屁股、全裸着去跳楼不可!当然,如果碰到的是租住在三楼那四个在夜总会工作、习惯了深夜下班回来之后一走进楼梯间就把衣服脱个精光的女孩则另当别论,大不了六个全身光熘熘的裸女在楼梯上一丝不挂地撞个正着、反反复复地相互把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看个彻底罢了。
当好不容易把醉得一塌煳涂的强叔平放到床上、把他安顿好之后,我和琼姐丰满的裸体上都已经满是汗水。
只见强叔还是满口胡言:“阿琼,阿琼!对不起,呃!我,我知错啦……” 一丝不挂地站在床前的琼姐给他的额头敷上湿毛巾,眼睛都湿了,哽咽道:“这个死佬!知错了?”
虽然跟强叔冷战了那么久,可是琼姐还是心疼的。
强叔依旧不省人事,嘴里一直喃喃着:“阿琼,阿琼!”
一时在哭,一时又笑。
“唉!”
全身赤裸的琼姐看着强叔叹了口气:“烟女,你帮忙照看他一下,我出去看看哪里有卖醒酒药的。”
我答应道:“哦。可是琼姐,你准备到哪里去买啊?”
身上光熘熘的琼姐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蓝色的吊带连衣裙就这样从头顶套在身上,边整理身上的裙子边说:“在村口的马路对面有一间24小时便利店,我先到那里看看有没有。”
说完把手机塞到钱包里,拿着钱包便匆匆地出门了--因为急着让强叔好受点,琼姐连内衣裤也不穿,就这么真空着走出去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琼姐这一出去,就……唉!我本不该让她出去的。
因为公司经常要应酬、学校也经常搞聚会的关系,很多在打我主意的男人或男生都总会一个劲地向我劝酒,我想不管他们是把我灌醉了对我“那个” 还是自己借醉行凶,吃亏的始终都是我啊,所以我的包包里一直都备有醒酒药的,尽管我觉得这些药的效果并不怎样。
刚才我见琼姐要出去买醒酒药便由得她去了,我也懒得明天自己再去买。 没想到我一时的自私,竟让我一生内疚。
琼姐,对不起!因为强叔醉得雷打都打不醒,所以我也懒得穿衣服了,打算等琼姐把醒酒药买回来再说,依旧一丝不挂地照顾着强叔。
可是过了一个多小时琼姐还没回来,我开始有点担心了:琼姐不会遇到坏人了吧?她只穿了一条吊带连衣裙出去,里面是真空的呢!正想打她手机问问到底怎么了,忽然听见客厅里传来心怡的叫声:“烟姐!烟姐你在哪?”
身上还是光熘熘的我连忙打开房门走出去:“心怡,怎么了?”
只见心怡同样是什么也没穿,她见我一丝不挂地从她父母的房间里走出来,而她爸爸就躺在床上,表情有点疑惑。
我又问:“发生什么事了?”
全裸着站在我面前的心怡泪水都要流出来了:“妈妈,妈妈她,进医院了!”
“什么?”
我吃了一惊:“心怡,你在这里看着你爸爸,我到医院去看看!”
向全身赤裸裸的心怡问清楚了琼姐在哪个医院之后,我便一丝不挂地跑回房间翻出一件吊带小睡裙穿上,拿起钱包就走。
这件吊带小睡裙虽然不是什么名牌货,但我非常喜欢,因为把它穿在身上可以把自己大半的乳房都露出来,而且浅浅的粉红色几乎是半透明的丝质穿着非常轻便、凉爽、舒服,感觉跟没穿一样,而长度本来是到达膝盖位置的,但我自己将它改短了,现在刚刚好能盖住屁股而把我修长的美腿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只要我稍微弯下腰屁股甚至屁眼和小妹妹就会暴露无遗。
这件睡裙是我专门买来在强叔回到家那几天穿的,而强叔不在时当然就是全裸着啰--不管琼姐和心怡在不在。
我叮嘱心怡在家好生照顾强叔,并表示有什么情况我会马上通知她的。 说完之后,便真空地穿着那件吊带小睡裙踏着拖鞋拿着钱包匆匆出门了。 截了一辆计程车匆匆赶往医院,可是途中那个的士司机把车开得像蜗牛一样,一直透过后视镜偷看我在低胸的小睡裙中露出来的大半截乳房,我生气了,没好气地说:“司机大佬,麻烦你专心点开车,我赶时间呢!”
顺手将小睡裙扯起来把乳房遮住,可是这样一来,我的下半身便完全裸露在外了,屁股贴着的是凉飕飕的皮质坐垫,车厢里的冷气也很足,坐着坐着我的乳头都硬起来了。
那司机窘笑,虽然加快了车速,但还是忍不住不时透过后视镜偷瞄衣不蔽体的我。
到了医院,我付了钱之后便直奔进去,连钱也不要司机找了,我知道我那仅仅能盖过屁股的睡裙在我的奔跑中一定会随风扬起来,身后的司机一定看到了我在裙摆下露出来的圆润美臀了吧?但我也没工夫多想这些了!到咨询台问明情况后便直奔急救室,护士告诉我,琼姐还在抢救呢。
原来,琼姐打算到村口对面的便利店里给强叔买醒酒药,可就在过马路的时候被撞了--肇事司机属醉驾!说真的我最痛恨醉驾的人了,自己找死便罢了,还要连累人呢!后来120到了之后把琼姐送院抢救,并在琼姐的手机里找到心怡的号,给心怡打了个电话。
我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不禁哭了起来,当时我为什么要让琼姐出去买醒酒药、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拿出来呢?如果我不是这么自私的话琼姐也不会出事了。
抢救还在继续,期间我几次揪住从抢救室里出来的医生询问,医生每次跟我说话时眼睛都忍不住盯着我在睡裙下露出的大半截白白嫩嫩的乳房看,而我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不太乐观,但也不必过分忧心。”
切!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天快亮时,心怡也来了--这个刚才在家里照顾强叔的小裸女此时已经穿上了一套校服,背着书包走到我跟前。
她说给我打了好多次电话都没人接,所以就自己来了。
我往身上一摸,这才发现自己连手机都没带呢!吊带小睡裙下面已经是真空的裸体了,手上只拿着一个钱包,哪里还藏得下一部手机呀?心怡问了琼姐的情况,我如实把医生的话跟她讲了,她忍不住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心怡把我的身体抱得紧紧的,哭得好伤心。
而在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小睡裙那两根细细的吊带也被心怡扯得渐渐滑落了肩头。
终于,原本只靠那两条吊带挂在肩上的小睡裙竟在心怡的轻扯中“唰” 地滑到地上了。
我吃了一惊,我里面可是真空的呢,现在小睡裙滑了下去那我岂不是全裸着站在医院的走廊里了?可是心怡浑然不觉,依旧抱着我的裸体哭得唿天抢地。 也难怪,我那件丝质的睡裙摸起来的触感就像年轻女子嫩滑紧致的肌肤一样,那时已经哭得天昏地暗的心怡感觉不到一点也不稀奇。
虽然走廊里没有其他人,但可是有摄像头的,我想先把小睡裙穿上,又不忍心把心怡推开。
只好就这样光着身子任由心怡抱着,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轻扫她的后脑勺柔声地安慰着她。
忽然抢救室的门又开了,医生从里面出来一看见我们立刻愣了一下。
我们见医生出来当然马上迎上去询问情况了。
医生的眼睛一直往我身上扫,硬是说不出话来,虽然带着口罩,但我明显看到他的脸发红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还一丝不挂地站在医生面前呢,但我也不顾得这些了,还是琼姐的情况要紧!我又全裸着追问:“医生,到底怎样了?”
这时医生才开口:“伤者暂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大脑受了点震荡,会不会有后遗症现在还说不准。”
唿!手术终于结束了。
可是听了医生的话心怡又哭了。
我又赤裸着全身把心怡拥入怀里,继续安慰她让她不要过分担心,而心怡则完全把脸埋在了我深深的乳沟里,哭得一塌煳涂。
好不容易才让心怡止住了哭,我说:“心怡,天快亮了。你回家休息一下再去上课吧。”
可是心怡摇头不愿离开,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我只好走回原地把自己的小睡裙捡起来穿上,然后带着心怡去看看被转移到到病房里的琼姐怎样了。
(十二)
洗完澡,就这么赤裸着尚未干透的胴体走回房间边把头发吹干边上MSN--为了避开某个狂热的追求者(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男人),我最近都很少上Q了,而MSN上就只有一个好友,她叫阿Wing。
好不容易等她联机,可是今晚人家却要向那个什么“定一居士”
卜问星途呢,想让“居士”
指点一下如何才能像其他同是嫩模出身的女艺人一样大红大紫,才没空理我咧。
切!当初义结金兰时我们一起一丝不挂地并肩跪在露台上当着明月起誓对彼此许下过什么承诺来着?还“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呢,光想着自己上位连好姐妹都不理了,哼!刚忿然把键盘推到一边,手机忽然响了,触屏上显示是强叔打来的电话。
我心里一惊:难道琼姐有什么事了?立刻赤裸着全身朝床上扑过去,抓过手机解了锁就往耳边送:“喂--”
我明显地感到自己的心已悬到喉咙处,连声音也有点发抖了,压在我身下那两个完全暴露在外的大乳房被床铺挤得变了形我也顾不上调一下姿势,只甩了甩耳边的秀发好不让其挡在耳朵和手机之间,“黄小姐,我是强叔。”
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显得异常平静,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强叔,琼姐有什么事吗?”
“哦,不是。我刚想起三楼两房一厅那套间的租期已经过了几天了,你能不能帮忙去收一下房租?”
也许是为了照顾琼姐而操劳过度吧,强叔的嗓音已经有点沙哑了,说话给人感觉也是有气无力的:“可是那几个女孩经常要上夜班的,你下去看看,如果有人在家就帮个忙把钱收了,如果没人就算了。好吗?”
知道琼姐没事,心情也忽然放松了下来,我这才感到乳房被我压在身下不舒服呢。
赤裸裸地翻了个身,由趴在床上变成赤身裸体地仰面躺着,继续跟强叔隔着电话聊天:“可是强叔,你为什么不预先跟她们约个时间呢?”
强叔咳嗽了一下,又说:“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把我都彻底搞晕了,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呢,哪来得及通知她们啊?黄小姐,帮个忙吧。”
帮忙倒没问题,但这些涉及金钱的事不好说啊,搞不好有什么纠缠不清的话那很麻烦的,我本来想拒绝,可是听到电话那头强叔有气无力地说话之余又在不停地咳嗽,我又于心不忍,这些天来一直要照顾琼姐应该够他受了吧?平时身强体壮中气十足的强叔如今连说句话都给人感觉如此虚弱,让我怎么能狠下心来说个“不”
字呢?要知道琼姐搞成这样我也是推卸不了责任的,只好答应了。
指尖轻轻地在触屏“结束通话”
的虚拟按钮上点了一下挂了电话,我忽然想到:住在三楼两房一厅那套间的不就是在夜总会工作的那四个女孩吗?这时脑海中立刻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心怡唱K回来,一起全身赤裸着抱在一起躲在楼梯底的杂物堆里面看到的情景:四个妙龄女孩一走进楼梯间便脱去了所有的衣服,连乳罩和小内内也不留在身上,脱得一丝不挂,只穿着高跟鞋、挽着装有刚脱下那些衣物的手袋一边谈笑一边全身上下暴露无遗地向楼上走去……那四个光熘熘的屁股夹着鞋跟的叩响在楼梯间里左右扭摆着,那四对坚挺结实的乳房跟随着步伐在楼梯上一跳一跳的,那画面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嘿嘿,刚一走进楼梯间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个精光,那她们回到家把门关上之后就更不用说了。
既然如此,那我何不找她们玩玩呢?想到这里,我决定不穿衣服了,就这么全裸着下去找她们收房租,嘻嘻!朝浴室看了看,心怡洗澡磨蹭不到一个小时是绝不会出来的,弄了好半天还没把头发搞好呢,此时的她正光着娇小的身躯迎着浴头洒下来的温水冲洗着秀发上的泡沫--琼姐和强叔不在家时,心怡不但什么也不穿,就连洗澡、上厕所和在房间里裸睡也从不关门的,所以这时她在浴室里冲洗的情况我看得一清二楚,心怡这一点习惯跟她妈妈很相似啊,呵呵!事实证明,暴露的欲望也是可以遗传的,只不过强叔的传统和保守心怡一点没沾上边,倒把琼姐的风骚和放浪全遗传过来了。
打开门,光着身子迈出门口,转身把门关上,我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楼梯间里了--不仅全身上下丝毫不挂寸缕,就连拖鞋也没有穿出来,除了从强叔的房间里翻出来的账本和我自己的钥匙之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东西了。 以前脱光衣服出门时身边总有个同样全身光熘熘的琼姐可以给我壮壮胆,可是今晚就我赤身裸体地孤零零一个人,我竟不自觉地双手交叉抱起胸来,要是这时有租客刚从外面回来或者恰巧有人开门出来那就完了,我从家里带出来那仅有的两件身外之物,强叔的账本是遮得了乳房挡不住屁股、挡得了屁股又摀不住小妹妹呢,那串钥匙就更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切!遮遮掩掩干嘛?这么胆小就回去穿上衣服啊!那几个女孩不也是经常这样光着身子走在楼梯间里吗,人家都不怕你怕什么?想到这里,我又壮着胆子把手放下,大大方方地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里展示着自己的裸体,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去。
到了三楼,全身赤裸地站在三房两厅那个套间的门前我就听到一阵阵嘻嘻哈哈的打闹声从里面传出来,又尖叫又大笑地此起彼伏,我心里暗暗兴奋--这回没有白来!当即光着身子走上前去敲门。
敲门声一起,里面的笑骂和打闹声立刻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门才“吱呀”
地被拉开,出来开门的是一个身穿宽松睡袍的妙龄女孩,当她娇滴滴把门拉开之后看到站在门外的竟是一个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时,似乎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原本还挂着盈盈笑意的美艳俏脸立时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忍不住一直盯着我赤裸裸的胴体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请问,有什么事吗?”
虽然平时不常碰面,但毕竟是住在同一栋房子里的,所以我们彼此都认得对方,她的睡袍质料很薄、颜色很淡、在灯光下很通透,我一眼就看出里面是真空的,这件睡袍下面除了一具丰满的裸体之外根本什么也没有。
我依旧全身光熘熘地跟她相对而立,全身暴露无遗地任由她看个够:“呵呵,没什么。忘了吗?你们这房子的租期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我是来收房租的。” “哦,那--请进。”
她略略想了一下,便侧过身子让身上一丝不挂的我先进了屋再说。
几番欲言又止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不冷吗?”
拜托,大热天时怎么会冷啊?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此时依旧被她不停打量着的丰满裸体,故意笑道:“那你们呢,你们不也是一走到楼下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吗?呵呵!连回到家才脱衣服也等不及,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听了我的话,女孩那迷人的脸庞立刻浮现起了一阵惊恐:“包租婆也知道了吗?”
因为知道琼姐不喜欢她们,所以她们向来都很怕琼姐的--在这里合租的四个女孩,有两个来自四川和重庆、有一个老家在湖南,还有一个山东人,都是无辣不欢的妞,偏偏琼姐又有慢性咽炎,受不了刺激性气味,所以一到这四个女孩煮饭的时间琼姐必定会把所有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不时地捂着赤裸裸的胸口咳嗽并轻扫着胸前那对雪白的大乳房咒骂:“这群骚到屄里的小寡妇,不炒辣椒会死吗?”
琼姐三番几次想叫强叔把这四个女孩撵走,可是强叔又于心不忍,继续把这套房子租给她们,为此他们夫妇两人还吵过好几回。
这几个女孩也知道琼姐对她们不满、总想找机会把她们撵走,所以她们对琼姐总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有什么把柄被琼姐抓住。
所以当我说自己知道她们几个一走进楼梯间就迫不及待地脱衣服时,那个女孩几乎吓得魂不附体,以为这回非搬走不可了。
见她这样,我又笑了,赤裸着全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包租婆不知道。”
她这才放下心来。
聊了几句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叫Gucci,今年十九岁。
在她眼前依旧全身光熘熘的我问道:“既然你们都习惯了在楼梯间把衣服脱光才走上来了,那在家里还穿什么衣服呀?脱掉吧!”
说着便伸手去扯,Gucci笑了,连忙用手护住已经被我扯得露出了香肩玉臂和酥胸的睡袍:“哎呀,不!别这样,呵呵……”
我也笑了,以自己的裸体死死搂住她,双手并用揪住那件薄得几乎半透明的睡袍:“我作为客人都光着身子来串门了,对你们没有任何隐瞒啊,你身为主人家居然遮遮掩掩地来招待我,说得过去吗?快脱了,不然饶不了你!嘿嘿!” 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初次认识的陌生感立刻一扫而空,Gucci没有再挣扎,笑着放开了双手任由全身赤裸裸的我把她的睡袍扯下来。
果然,她里面是真空的,睡袍一被我扒掉便一丝不挂地跟我赤裸相对。 把Gucci也扒个精光之后,全身上下同样暴露无遗的我嬉笑着把原本穿在Gucci身上那仅有的一件薄得不能再薄、透得不能再透的睡袍卷成一团抛回给她,然后环顾了一下这屋子。
只见这里的家俱都很简单很粗糙,那些折凳、小餐桌、长椅、木柜什么的估计全是从二手市场淘回来的便宜货。
尽管如此,这屋子却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不难看出,这里的一道窗帘、一张桌布、一个小花瓶都经过精心的装点和布置,让人看起来很舒服--这几个女孩不仅长得如花似玉,而且个个心灵手巧。 这些都没什么,让我大出意料之外的是,客厅里的窗户居然全都打开了,窗帘居然也全都挂了起来。
琼姐和心怡虽然也有裸居的习惯,但从来都不敢这么张扬的,顶多把窗户打开,窗帘永远是把窗口遮得严严实实的,毕竟这里是城中村,一大片一大片都是窗户对窗户、阳台接阳台的“握手楼”,把窗帘全挂起来岂不是被周围隔壁那几栋楼的同层住户都看光光了?Gucci接过被我从她身上扒下来的那件睡裙之后,赤裸着成熟白皙的胴体把睡裙拿到门口旁边的衣帽架上挂好,又全身光熘熘地给我倒了茶:“阿玲还没回来呢,你先坐坐吧。这个时候她已经下班了,估计正在路上。”
说完又甜甜地一笑,整个过程都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在同样赤裸裸的我眼前袒露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没有丝毫的羞涩和不习惯,根本不把在我这初次相识的另一个裸女面前展示自己青春诱人的肉体、被同样全身赤裸的我一览无遗当回事。
很明显,Gucci向来都是如此,在家里是从来不穿衣服的,长期的裸居生活已经让她经常暴露无遗的胴体习惯了别人的打量和注视,而且身材这么好的女孩子想必也乐得展示自己傲人的资本,所以她才会满不在乎,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跟别人穿着衣服时一样自然。
Gucci看上去比琼姐高一点,大概跟瑶姨差不多吧,修长紧致的美腿、饱满圆润的翘臀、纤细秀美的腰身、高耸丰挺的酥胸、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还有那一身瑞雪般洁白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出一点瑕疵。 重庆妹子就是天生丽质,谁说极品尤物必须金发碧眼啊?眼前这个丝毫不着寸缕的Gucci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那迷人的面容和诱人的胴体完全诠释了何为“极品”
何为“尤物”。
Gucci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温柔细心还没脾气,不得不说,以后哪个男生有这样的福气能把Gucci娶回家做老婆那真是美死他了。
我光着屁股坐在长椅上呷了一口茶,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些完全打开的窗户,只见周围隔壁那些同层的住户只有一户人家同样开着窗户、挂起窗帘,屋里还有三个二三十岁的小伙子,饶有兴趣地向这边看呢,那些色狼一个个盯着我已经被他们看个彻底的胴体兴奋得双眼发光,不时在窃窃私语之余放声大笑,我本想过去把窗帘放下来的,虽然我的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尽览全相了,但毕竟女孩子之间大家一起脱光了衣服彼此赤裸相对地在聊天却被一群臭男人看着始终有点别扭,可是连住在这里的Gucci都不介意光着身子长期被他们“观摩”,我又怎么好意思诸多要求呢,觉得吃亏怎么刚才不穿上衣服才下来?不过说也奇怪,他们对坐在我身旁陪我聊天、同样是全身光熘熘的Gucci却似乎视若无睹,好像只对我的裸体感兴趣,这是为什么呢?真搞不懂!Gucci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忍不住捂着嘴“哼哼哼”
地笑了起来,那对浑圆白嫩的乳房也跟随着娇柔的笑声轻轻地抖动着:“那几个男人平时看我们都看得发腻了。今晚你来了,正好换换口味呢!他们现在已经很客气了,几个月前刚搬来的时候他们每晚都伏在窗台上拿着手机在拍呢!直到阿闽把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才收敛了一点,讨厌死了。”
虽然说“讨厌死了”,但Gucci脸上却没有一丝厌恶的表情,依旧全身赤裸地用手捂着嘴,笑得很甜。
再看看另外两户跟这屋子靠得比较近的人家,他们都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也放了下来把窗口遮得密不透风,完全看不到屋子里面是什么情况。 咦,隔壁那栋楼的房东不就是荣伯吗?看来那层的租户应该是思想比较保守的传统人家吧?荣伯跟强叔有点亲戚关系,算来辈分比强叔高一辈,不过到他们这两代人的关系已经很疏远了,他的妻子耀荣婶是一个职业媒人。
耀荣婶虽然一辈子没读过书,也没什么手艺,但在八九十年代她每个月收的红包加起来比一个有着几十年经验的技术工人的月薪还多呢!据琼姐说,当年就是耀荣婶介绍她跟强叔认识的,全赖耀荣婶的一张嘴,当时入伍前还穷得叮当响、条件还很一般的强叔才能在琼姐众多追求者当中脱颖而出,成功抱得美人归,也正因为如此,琼姐一家跟耀荣婶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很不错的。
望着那紧闭的窗户和严密的厚帘,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天琼姐正在强记士多里看铺,耀荣婶忽然满脸愠怒地走了进来:“阿琼,住在你们三楼那几个女孩太不像话了!女孩儿家这样成何体统?我三楼的住户一直在投诉呢,你叫她们收敛一下吧!”
当时琼姐还以为耀荣婶说的是她们天天炒辣椒这事呢,当即同仇敌忾道:“唉!耀荣婶啊,不要说你了,我也受不了她们呢!光想着自己,根本不理人家的感受,我早就想撵她们走了!”
耀荣婶依旧忿忿不平:“那就让阿强叫她们走吧,在这里丢人现眼!我三楼那套房都已经换过好几户租客了,每一次都是因为受不了她们才搬走的,再这样下去,我的房子都租不出去了!”
“耀荣婶,你放心吧,等阿强出差回来我就叫阿强撵她们走……”
如今想来,当初耀荣婶的租户投诉的应该就是这几个女孩在家里不穿衣服还丝毫不避讳隔壁住户的目光这事吧?全身赤裸着陪坐一旁的Gucci见同样身无寸缕的我呆呆地出了神,抿嘴笑道:“又在想什么呢?”
我连忙笑着说:“被你迷倒了啊,你长得这么漂亮,怎能让我不心动?” 说着还借故在她那丰满白嫩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好像此时就只有Gucci全裸着而我自己却衣着端庄穿戴整齐似的--其实此时我赤裸裸的胴体也同样在Gucci和对面那三个男人眼里被一览无遗呢。
那娇小粉红的乳头在我的指尖一划而过之下立刻硬成一粒凸了起来,Gucci却并不在意我摸她的乳房,又抿嘴笑了:“你更漂亮呢。有兴趣到我们那里工作吗?正招人呢。”
切!姐可是名牌大学的重点本科生,用得着到夜总会去找工作吗?随即敷衍道:“对了,这套房子不是四个人合租的吗,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家?”Gucci把一缕刘海撩到耳后:“不是啊,阿闽和Chanel都在浴室里呢,你进去找她们吧。”
撩拨刘海时正巧被前臂碰到的右乳还在微微地颤动着,煞是诱人。
我光着屁股边从长椅上站起来边笑着说:“又Gucci又Chanel的,真是一群拜金女。那另外两个是不是叫Hermes和Dior啊?” 说着已经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向浴室走去--“哗哗哗”
的水声一直不断,虽然明知浴室里有人在洗澡,但既然Gucci说我可以进去找她们那我就不客气了,反正我也想看看阿闽和Chanel到底是怎样的人--呵呵,第一次认识本来就不应该穿衣服的,大家“坦诚相对”、彼此之间没有任何隐瞒这才够诚意嘛!全身赤裸裸地来到浴室,只见浴室的门打开着,里有两个女孩,其中一个正站在浴头下面洗澡,另一个则在她身后靠在墙上边看着她洗澡边跟她聊天。
正在洗澡那个固然没有任何衣物蔽体,而她身后挨着墙壁的瓷砖在她光熘熘湿漉漉的胴体上不停打量的另一个女孩也同样是一丝不挂。
面对此情景我也没感到不可思议,我和琼姐还经常一起洗澡呢,所以像他们这样在我看来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两个裸体女孩看到又有一个少女全身赤裸地走进来,起初没太在意,但过了不久当她们发觉我不是Gucci时都一下子惊叫了起来,同时双手交叉抱着乳房。
原本挨着墙壁边看着人家洗澡边跟人家聊天的那个裸女立刻大声斥责道:“你是谁?人家正在洗澡呢!进来干嘛?出去,出去!”
说着还动起手来,赤身裸体地走上前来伸手就往我光熘熘的胳膊上用力推了一把,要把同样身无寸缕的我赶出去。
切!大家都是女的,至于吗?何况,我现在不也同样赤裸着全身任你们看个够吗?这时Gucci也已经全身光熘熘地跟了进来,她笑道:“包租婆和强叔有点事,这个姐姐是来替他们收房租的。”
然后向我介绍,原来正在洗澡的那个就是Chanel,四川德阳人,今年才17岁;而刚才浑身赤条条地对我动粗的那个则是阿闽,今年刚满二十,因为她爸爸是湖南人、妈妈是福建人,所以给她取名叫“湘闽”。
Chanel比Gucci矮一点,跟琼姐差不多吧,长得很漂亮,相貌较之于Gucci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年纪轻轻,可是身材已经发育得很好了,而且骚味十足,比Gucci还要娇嗲;而身高几乎与我相仿的阿闽则是一副小辣椒的气质,一看就知道不是男人轻易能招惹得起的那种女孩,刁蛮野性的脾气写满一脸,尽管如此,但我看得出这丝毫不影响她对男人的吸引力--女孩子只要样儿标志、身材惹火就不愁没男人要,男人就是犯贱,只要媳妇长得争气能让自己在床上倍儿爽带出去也有面子就不会拒绝做老婆奴,甚至天天被媳妇拳打脚踢也不觉苦,像阿闽这么一个眉清目秀、丰乳肥臀的女孩确实有对人野性和刁蛮的本钱的。
听说我是来替房东收房租的,阿闽那副原本气势汹汹得理不饶人的表情顿时消散在清秀的眉宇间,连忙把正绕在胸前死死摀住乳房的手放下,就这么赤裸着玲珑有致的肉体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十分亲昵地对着同样全身光熘熘的我满脸赔笑:“好姐姐,真对不起呀!刚才妹妹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姐姐多多包涵呢。”
呵呵,琼姐真有那么可怕吗?假借她的“虎威”,就连阿闽这只全身赤裸的小辣椒也要向我讨好呢!这时Chanel开腔的:“嗨!这么多人挤在浴室里干嘛?一个个都脱光了衣服又不是洗澡。不管你们了,我先去把衣服晾起来。” 说着俯下光熘熘的身体把装着湿衣服的盆子端起来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到阳台去晾起衣服来。
租住在隔壁楼同层的那三个小伙子一见如此,全都争先恐后地赶到阳台,你一言我一语地争相逗这个风骚美艳的小裸女说话。
因为两边的阳台刚好对个正着,而城中村里的握手楼都是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的,所以他们在阳台上可以近距离地把Chanel暴露无遗的美妙胴体看得清清楚楚,但Chanel却丝毫不在意,依旧赤裸着全身在这边的阳台上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晾起来,那动作和表情自然得就像其他女生穿着衣服的时候一样,根本不像一个在陌生男人眼前正被一览无遗的裸体女孩。
面对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那三个小伙子伏在阳台的围栏上看得可欢了,边看还边搭讪:“妹妹,又出来晾衣服啦?”
“嗯。”
“要不要我们帮忙啊?”
“呵呵,好啊。不过可没工钱的哦。”
“替美女干活还要什么工钱啊?每人亲个嘴就行!”
“好啊,想亲就过来呗,等你耶!”……身上根本不着寸缕的Chanel一边回应着那三个小伙子的挑逗一边在那晾衣服,说着说着还假装够不着,继而故意站到板凳上面去。
虽然Chanel从浴室到阳台全程都是一丝不挂的,但站在地面上好歹有阳台的水泥围栏遮挡一下,对面那三个小伙子只能看到上半身,肚脐以下的部位包括屁股和小妹妹周边的毛毛是映不入对方眼帘的,可是一站到板凳上Chanel赤裸裸的胴体便无遮无挡地被看个精光了。
再看看那三个小伙子,居然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恐怕Chanel经常是这样“晾衣服”
的吧?看着阳台上一丝不挂的Chanel和对面那三个眼睛发光的大男生,阿闽忍不住笑着骂了一句:“欠肏的骚货!晾几件衣服也不忘勾引男人。” 其实她自己也同样没穿任何衣服呢--当然,我和Gucci也一样。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大串钥匙互相碰撞的“叮叮”
之响,全身赤裸裸的Gucci笑道:“阿玲回来了。”
正说着,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一个丰满高挑、年轻貌美的长发女郎出现在门口,手臂上挽着个皮袋,脚上穿着高跟鞋,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完全一丝不挂,看来她们走进楼梯间以后马上把衣服脱掉并非偶然,反而已经是常态了--呵呵,回到家才脱衣服要多忍耐几分钟呀,难道就真的如此迫不及待、衣服多穿在身上一会也受不了吗?据强叔说,阿玲跟我是同年的,只比我大几个月,但如今看起来她为人处事却比我老练得多。
山东人就是高大,阿玲那目测绝不低于一米七五的身材本已经比许多南方的男人高出不少,穿上高跟鞋之后更是显得玲珑高挑、气场逼人,以阿玲这样的条件要是去参加世界小姐的话一个不留神让她把桂冠摘了回来还真不稀奇。 像阿玲这么精明干练的女生当然一眼就认出我了,先是愣了一下--当自己肆无忌惮地赤裸着全身走进家门之后发现家里来了客人谁都会不知所措的,不过错愕的表情只在脸上一闪而过,接着便对我点头微笑。
呵呵,她看见我同样一览无遗的身体估计顿时安心不少吧?站在我旁边身上依然不挂寸缕的Gucci笑道:“阿玲,强叔有点事要忙,这个姐姐来帮他收房租呢。”
我看着阿玲丰满高挑的裸体,笑着问道:“呵呵,你叫‘阿玲’是吧,怎么在外面就把衣服脱掉啦?如果今晚来收房租的不是我而是强叔怎么办,那你不就被他看光光了吗?”
一对豪乳两瓣隆臀完全暴露无遗的阿玲边从手提袋里把自己的衣裙、丝袜、乳罩和小内内翻出来边笑着说:“强叔每次来收房租都会提早一两天打电话约时间的。哪像某些人呀?不提前通知一声就浑身赤条条地跑到别人家里来,也不知个‘羞’字怎么写。嘿嘿!”
我故意瞪了她一眼,只见她正背对着我还在那整理自己的衣物呢,滑腻的背嵴、纤细的腰肢、光洁的玉臂、丰满的香臀、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
我于是赤身裸体地冲过去,对准她那个又圆又翘的大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脚。 只听见“啪”
的一声,正好踢在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之间,那两坨肥美的嫩肉跟我的脚面撞击出一声脆响,可嘹亮了。
哈!这个大屁股果然肉感十足。
“啊!”
随着一声尖叫,光着屁股冷不防挨了我一脚、全身赤裸的阿玲吓得连手里拿着的裙子和皮包也扔掉了,触电似的捂着臀缝里被我踢过的地方一蹦三尺高,丰满高挑的胴体重重地落到地面时胸前那对成熟饱满的豪乳还被身子下坠的余势震得不停上下跳荡着,阿玲捂着自己那个光熘熘的大屁股娇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啦!对了,强叔有什么事?”
我只好把琼姐的事如实告诉了她们,忽然想到既然琼姐不喜欢她们,我何不带她们去医院看看琼姐?没准她们之间的误会就此便化解了呢!当即向她们提了建议。
这时Chanel也晾完衣服了,赤裸裸地端着个空盆子从阳台走进来时恰巧听到我说的话,立刻笑嘻嘻地插嘴道:“好是好,可是谁知道包租婆是否欢迎我们呢?没准我们找上门的时候她正跟强叔打得火热嘞!”
此言一出,Gucci的俏脸马上红了,又捂着嘴在哼笑、阿玲把刚捡起来的皮包和裙子往旁边一丢,强忍住笑瞪了她一眼:“年纪最小是你,最坏的也是你!”
说着已经全裸着走过去把同样身无寸缕的Chanel按倒在椅子上:“你到底从哪里学来这满脑子的污秽了?说!”
阿闽也转过裸体顺手从桌面上抄起一根黄瓜笑骂道:“我早说过,这个小浪货就是欠肏,真是骚得不行了耶!”
话没说完,她左手就已经掰开Chanel的小妹妹,右手顺势便把那根黄瓜塞了进去。
因为Chanel的手脚都被跟她一样一丝不挂的阿玲摁住了动弹不得,所以在另一边同样全身光熘熘的阿闽才能顺利得逞。
阿闽并没有将整根黄瓜完全捅进Chanel的小妹妹里面,只是一下一下浅浅地抽插着,但那根黄瓜可粗了呢!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旁简直看得傻了眼,虽然我平时跟琼姐或心怡双双一丝不挂地嬉戏打闹已经是家常便饭,但从来没有玩得这么过火的,居然拿黄瓜来捅人家的小妹妹,这不是太不像话了吗?Chanel却并没有作太激烈的挣扎,虽然叫得像杀猪似的,但依旧笑得花枝乱颤,好不放荡!赤裸裸的胴体在阿玲的制服下扭摆蠕动着,在浪笑之余不住地喘息着求饶,也不知是真受不了还是其实挺享受的。
阿闽说得没错,这小妮子确实骚味十足。
再看看隔壁楼那三个小伙子,眼睛一眨也不眨,看得眉开眼笑呢。
同为女性而且跟她们同样全身上下暴露无遗的我都被她们的举动吓呆了,而在那三个男生的脸上居然没看出一点意外的表情,不用问,这几个裸女在家里彼此打闹疯玩对他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吧?过了足有几分钟阿闽才停了下来,把那根黄瓜从Chanel的小妹妹里拔出来。
至此Chanel这个娇喘连连的裸体小美女已经虚脱似地瘫软在椅子上,连呻吟都变得有气无力了。
看着袒胸露乳、没有哪怕一丝一缕一片碎蔽体的阿闽两根纤纤玉指捏着那黄瓜的一头上沾满透明粘稠的液体,我真的很好奇那根黄瓜她们下顿饭还吃不吃。 来了这么久,估计心怡应该快洗完澡了,于是我便劝她们别闹了,赶快看过电表和水表,把房租和电费水费一并算上把钱收了就走--免得让心怡洗完澡出来看见我全身光熘熘地从外面回来,搞不好吓死那个小妮子就麻烦了,呵呵。 离开时那四个裸体女孩把同样一丝不挂的我送到门口,还叮嘱我有空多来找她们玩呢--当然,必须像今晚一样,全裸着下来,否则她们不开门耶,呵呵!